“都让人把你看了,你还帮人缝肚/兜,这关系还说不亲密?”
“......”施晴。
这事儿就过不去了是吧?
正此时,敲门声再次响起。
白哲迈步出了屋门,查看敲门的人是谁。
“吱呀~”
家门开启,门外站着的人,赫然便是钟德贵。
他一只手里拎着两个油纸包,另一只手里拎着一瓶洋酒,双手抬气,乐呵呵的说道:“朋友送了我一瓶老外的酒,我一个人喝浪费,就买了一只烤鹅,一块酱牛肉,咱爷俩整两杯。”
“明天吧。”白哲挽拒道:“今天太晚了,再说我家还有小孩儿,喝酒不大方便。”
钟德贵笑道:“没事儿,这酒我尝了尝,跟甜水儿差不多一个味儿,没多大劲儿。”
“洋酒有后劲儿,我晚上没有喝酒的习惯。”白哲仍旧摇头道。
“你这小子!”钟德贵暗骂道:“行吧,那就不喝酒,只吃肉,这总行了吧?”
白哲闻言,也不好再拒绝,朝旁边让了一步,把钟德贵让进家门。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钟德贵很奇怪,但具体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钟叔,袁老帮您把麻烦解决了吗?”白哲装作不经意般问道。
钟德贵摇头道:“我就是为这事儿来的,明天你还得跟钟叔走一趟,给袁老先生打个电话,让他抓紧帮帮忙,不然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要是晚上不喝点酒,觉都睡不好。”
白哲了然点头,心中稍稍放松一些。
听老梆子的话茬,董庆林应该还没出来。
而按照李文星的说法,明天早上他写的那篇长文,就会刊登在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