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秦爷爷调侃道:“你小子行啊,还没当官呢,就先学会收礼了?老实交代吧,谁给你行的贿?”
“钟德贵。”白哲如实回道。
听到这一回答,秦爷爷和不远处抱着小奶团子的宋奶奶,齐齐一愣。
“钟德贵还挺下本钱啊,一台洗衣机可不便宜。”秦爷爷冷哼一声道。
白哲笑道:“不光洗衣机,屋里还有一台彩电呢。”
“彩电?”秦爷爷惊讶道:“钟德贵给你送这么重的礼,指定是没憋好屁,他让你帮他办啥事了?”
宋奶奶也顾不上逗小奶团子了,抱着小奶团子走了过来,表情严肃道:“小哲,钟德贵的礼,可不是那么好收的,你可别贪心,最后上了他的当。”
白哲想了想,也没隐瞒,把近期正在联合几个老同学,打算把钟德贵给送进去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秦爷爷听完之后,当场火冒三丈。
“他娘的!钟德贵这畜生,让这种人当教授,这已经不是误人子弟的事了!不行!我下午得去趟南沿大学,找学校的领导好好反映一下情况。”
白哲摇头道:“秦爷爷,您也别费那个劲了,您没有证据,说的浅了,人家不听,说的重了,还得落个仗势欺人的赖名,没必要因为这么一个臭虫,弄个晚节不保。”
宋奶奶冷着脸,冲秦爷爷说道:“老秦,真是知人知面难知心啊,我原本以为钟德贵这个人,只是心术不正,喜欢走捷径......早知道以前就该听你的,连门都不该让他进。”
话音刚落,就听脚步声响起。
众人顺着声音看去,只见钟德贵从照壁墙处走了进来。
见到秦爷爷和宋奶奶,钟德贵愣了愣,旋即满脸堆笑道:“秦老英雄您也在啊。”
“我在不在,跟你有啥关系?”秦爷爷两眼一瞪,一句话,直接把钟德贵怼到南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