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有点过节。”钟德贵也没隐瞒,直言道:“两年前,黄明亮带头反对我到南沿大学担任客座教授。在此之前,我从来没得罪过他,也不知道他对我哪儿来那么大仇恨。”
袁牧缓声道:“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黄明亮家里那边,一直在跟我打太极,想让黄明亮放过你那位助理......不太好办。”
钟德贵对于这番言论,可谓是太耳熟能详了,不用经过大脑思考,便准确捕捉到了要点。
不太好办,意思就很简单了,并非不能办,或者办不到。
而想要把事情办成,得看他愿不愿意再加码。
说白了,袁牧的一番话,用三个字就可以概括总结。
那就是:得加钱!
钟德贵虽然对此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当真的面对这种情况时,免不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骂街。
“袁老先生,黄明亮家里提出什么条件了吗?”钟德贵问道。
这话的意思,表面上听起来,好像是在问黄明亮家里提出的条件,但其实是让袁牧开价。
袁牧沉吟道:“昨天我跟黄明亮他父亲通电话的时候,提了一嘴你让我帮忙鉴赏玉碗的事,他说他也喜欢玉器,还挺有研究,我想你要是能再弄个价值差不多的东西,给他鉴赏鉴赏,应该就没问题了。”
听到这话,钟德贵内心万马奔腾。
一个玉碗价值五千,两个就是一万。
妈的,就办这么点事儿,就要搭进去一万?
一旁,白哲观察钟德贵的反应,心中不禁冷笑连连。
他有理由相信,钟德贵会花这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