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常一鸣叹一口气,嬉皮笑脸的表情消失不见,转而一副唏嘘的语气道:“脸皮不厚不行啊,时间紧、任务重、压力大、问题难,我这边缺人缺的实在是太厉害,不然也没必要跟你耍这种小孩子的招数。”
袁牧闻言,同样叹气道:“是缺人,太缺了!这次工业大摸底,虽说成效不小,可青黄不接,年轻人太缺乏经验,没办法委以重任......要是每个人,都有白哲那样的天赋,也不至于这么发愁。”
常一鸣点点头,对这番说法表示认可,接着把手里折好的指,放回千层底布鞋的鞋垫下面,长出一口气道: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我现在就想提醒你,对白哲的管教,你得加紧点约束,整天琢磨这些没用的,一点正事没有,这不是扯淡吗?你要是管不了,让我来管!”
“好意我领了,但用不着。”袁牧面无表情道:“白哲的新图纸,已经在路上了,不然你以为我会舍下老脸,浪费时间,陪他这么玩儿?”
新图纸?
常一鸣当即来了精神,问道:“什么新图纸?”
袁牧神秘一笑,回道:“等过两天见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
夜晚。
白哲给炉火里加了木柴,然后火急火燎,一遛小跑上了床。
他没有着急办正事,一来小奶团子刚睡着,动静大了容易醒;二来在详细交流之前,总得先浅浅的交流一下。
由浅入深,需要一个过程。
白哲依靠在床头,刚要说话。
施晴一个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贝齿轻咬下唇,那欲语还休的娇俏模样,属实是无比诱人。
“媳妇儿,你这样的话,我很难把持的住。”白哲如实说出内心想法。
施晴闻言,俏脸瞬间被一层红晕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