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贵心中怒骂,顺着话茬道:“既然这样的话,那彩电的事儿回头再说,咱们先给袁老先生打电话。”
白哲表现出为难的样子道:“钟叔,不是我不愿意帮您,实在是前两天刚挨完骂,要是间隔时间长点还好,可这才过去两天,再打电话的话,有点找骂的嫌疑。”
“白哲,你就当是为了你钟叔我,你再出一次场,再露一次面,不行的话,钟叔给你点出场费。”
“钟叔,你说这话就有点侮辱我了,我是那种认钱不认人,没有一点良心的人吗?就冲你这话,我必须帮你!”
钟德贵一愣,没想到白哲居然会是这种反应。
如果放在以前,他肯定觉得白哲年轻,容易被拿捏,稍微使点激将法,就乖乖就犯了。
但现在,他只怀疑白哲是不是又换了套路。
不过,别管是套路也好,还是良心发现也罢,电话终归是要打的。
钟德贵早就已经等不及,出门之后让拖拉机司机出发送货,然后骑上自行车,领着白哲去到之前去过两次的国营工厂办公室。
几次转接,终于到了等待袁牧接听电话的时候。
白哲苦笑着说道:“钟叔你可以离近点听听,待会儿袁老指定得骂我。”
钟德贵听到这话,自然不会拒绝。
虽说可能性不大,但万一运气好,能听到什么机密呢?
“喂,哪位?”袁牧的声音响起,只是语气听起来似乎有些郁闷。
白哲小心翼翼道:“袁老,是我,白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