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贵性格谨慎,而谨慎的人往往比较多疑。
一瞬间,钟德贵想到许多种可能,甚至怀疑乔新雪一直都是在装疯,为的就是等待时机,在某一天突然报复他。
“小钟啊。”袁牧的声音自听筒里传出。
钟德贵心中一凛,恭敬道:“袁老先生您说,我听着呢。”
袁牧沉声说道:“我让我的学生,专门打听了一下,黄明亮这个人背景可不一般呐,也不知道你那个助理,怎么就得罪了他,你可得小心着点,别最后引火烧身。”
“多谢袁老先生提醒!”钟德贵感激道。
实事上,就算是袁牧不提醒,他自然也会小心小心再小心!
现在让他头疼的是,他不清楚黄明亮手里到底掌握着什么证据。
想了想,钟德贵开口道:“袁老先生,我那个助理人挺不错的,麻烦您再找人打听打听,看看黄明亮教授到底用什么理由检举的我助理,又有什么切实证据能证明他的检举属实。”
如果换作以往,钟德贵肯定换个方式,把话说的更隐晦、更漂亮一些。
但此时此刻,一来是没那个心思,二来也是担心隐晦的去说,袁牧会装作听不懂,那到时候可就真成了哑巴吃黄莲,有苦都说不出来。
袁牧沉默片刻,一副勉为其难的语气道:“行吧,我再找人打听打听,回头有消息了,我再联系你。”
“谢谢袁老先生,小钟一定不会忘记您的大恩大德!”钟德贵连忙说道。
虽然清楚,即便是打听到消息,袁牧到时候还会索要好处,但总比眼前这种两眼一抹黑,什么情况全靠分析要强。
......
挂断了电话,袁牧看着手里的纸张,不禁摇头失笑:“白哲这小子,真他娘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