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贵真心感到恼火,白家的传家宝,挖了这么长时间,到现在连个影儿都没见着。
想让闺女勾搭白哲,结果也没勾搭上。
眼下,段三胖不知所踪,董庆林身陷囹圄,可以说一件顺心的事都没有,糟心的事反而一大堆。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夜晚,德贵茶楼。
钟德贵坐在包间里,来回来去踱步,时不时看一眼腕上的手表,一副焦急等待的样子。
片刻后,就听“砰”的一声。
包间的门被推开,一道身影踉跄扑进了门。
“干什么慌慌张张的,后面有狼追你?”钟德贵没好气的斥责道。
然而,当看清楚青年的惨状后,他顿时吓了一跳,忙道:“你这是怎么搞的?”
仓惶跑进包间里的青年,名叫沈老六,是段三胖的徒弟。
他衣衫褴褛,身上道袍被撕开好几个口子,帽子更是早就不见了踪影,头发乱糟糟的,一只眼眶乌青,鼻子里溢出血来,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让人给揍了。
“钟教授,我,我差点就回不来了啊!”沈老六眼泛泪光,哭嚎道:
“下午我按您交代的,吃了午饭就出发去泥河村。您是不知道,这一路上好几个坡啊。我骑自行车骑不动,就得下来推。结果推上去五米,退回来十米,再推五米,又退十米,再推五米,又退......”
“行了!”钟德贵打断道:“别他妈退了,再退该退回家了。”
沈老六眼泪汪汪,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继续说道:“好不容易到了泥河村,找到你您说的那家人,我进了门,刚说了一句这宅子不太平。”
“突然,不知道从哪蹿出来一个混蛋小子,长的五大三粗的样儿,抓着我领子就打我。”
“我自行车丢了,要不是跑的快,命估计都得撂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