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牧和秦爷爷也没闲着,两人继续闲聊叙旧,把钟德贵当成了透明人。
钟德贵算来算去,急得抓耳挠腮,可越着急,越是算不出来。
无奈之下,只好跑去求助白哲。
“钟叔,您这就太看得起我了,您堂堂一个大教授,都算不出来的问题,我能算出来吗?”白哲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道。
没办法,钟德贵也只能自行计算。
结果一直到下午五点,袁牧都准备走了,还是没能算出来。
白哲把袁牧送出家门,来到停放车辆的路口处。
袁牧叮嘱白哲几句,又跟秦爷爷握手拥抱,依依惜别,这才打开车门。
但刚迈进去一只脚,就听钟德贵阻拦道:“袁老先生,您等一下!”
“哦?”袁牧动作一滞,表现出感兴趣的样子道:“我出的题,你有答案了?”
钟德贵面现尴尬之色,但还是说着漂亮话道:“袁老先生出的题,当然没那么容易就给出答案,我是想跟您说,您出的题我会接着算,等我算出来,让我侄子白哲把答案告诉您。”
说完,帮袁牧拉开车门,十足的狗腿模样。
袁牧没再理会他,跟白哲和秦爷爷分别招手,坐进了车内。
钟德贵双手把门关上,态度毕恭毕敬。
通过他的观察和分析,已经确定袁牧属于那种平时接触不到的大人物。
有这样的人扶持,那必然是平步青云,做什么都会顺利许多。
所以,他得想办法搭上这条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