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不敢去赌。
万一把命给赌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是谁让你来找我麻烦的?”白哲继续追问道。
灰狗立即就想说出董庆林,可想到一旦说出董庆林,就等于是出卖了兰姐,还是把想法改变,回道:“是我觉得您办喜事,没有通知我,觉得您是看不起我,所以就不开眼,来找您麻烦了。”
白哲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吐出烟雾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一点都没有动怒的迹象。
可落在灰狗耳朵里,却让其内心产生强烈的不安,仿佛要是不说实话,后果将会极其可怕。
内心挣扎一番,灰狗决定还是死扛到底,赔着笑脸道:“的确没人让我找您麻烦,是我......”
白哲不等他把话说下去,便冲两名保镖说道:“该送哪儿送哪儿去吧,这个人不是冲我来的。”
这话,显然带有强烈的暗示。
不是冲白哲的话,那就是冲袁牧了。
而如果是冲袁牧的话,性质就严重的多了。
不等两名保镖询问意见,袁牧淡淡地开口道:“按白哲说的做吧。”
两名保镖闻言,其中一人快步离开。
等再次回来时,身后领着一队身穿制服的人。
灰狗完全不慌,甚至还有种松一口气的感觉。
他以前也没少跟穿制服的人打交道,而且面对穿制服的人,总好过面对手里有枪的人。
很快,灰狗等人被带出去,排队坐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