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双手抱在身前,时不时打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后者则手肘抵在膝盖上,拳头握紧又松开,脸色难看的吓人。
白哲见状,不由得心情大好。
对于他而言,钟德贵越是难受,他自然相应就会越开心。
这个老梆子,害他父母被下放,还惦记他家的传家宝,他自然要让老梆子自食恶果。
“钟叔,您那位助理还没出来呢?”白哲明知故问道。
钟德贵摇了摇头,拧着眉头说道:“刚刚医生出来了,说是手指头保不住了。”
“这么严重?”白哲嘴上发问,实则对于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就当下这个年代的医疗条件来说,确实没办法解决董庆林那么严重的外伤。
别说是清溪镇上的医院,就算是到市里,也是难逃同样的结果。
钟德贵长出一口气,抬起头问道:“你去厕所用了这么长时间?”
“遇到一位老同学,聊了几句闲话。”白哲随口回了一句,然后提出有事要先告辞。
他肯把董庆林送到医院,主要还是考虑到媳妇儿临产在即,不想在这个阶段摊上麻烦事。
不然的话,他连管都不会管。
而眼下已经把人送来了,他自然不会选择继续在医院里耗着。
有这个时间,回家翻译文稿赚点钱,陪媳妇儿聊聊天难道不好吗?
钟德贵略作沉吟,表情肃穆道:“白哲,刚刚段道长说了,你家那颗树,估计也有点什么说道,你可千万别冲动,往树上爬,或者去捅喜鹊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