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人送到医院,三人都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钟德贵眼神当中划过一抹急切。
喜鹊窝里有捕兽夹,这让他更加确信,窝里藏着的就是白智渊提过,传下来八辈人的传家宝。
不然的话,谁闲的蛋疼,没事儿把捕兽夹放喜鹊窝里啊?
得趁着这小赤佬没反应过来之前,抓紧把古董搞到手!
心中这般想着,钟德贵抓住白哲的胳膊,表情严肃道:“白哲,你可千万千万别爬你家的那颗梧桐树,太邪门了!侄媳妇马上要生孩子了,你要是也从树上掉下来,侄媳妇一着急一上火,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他当然能看出来,白哲对施晴的在意。
这么说的话,白哲肯定就不敢上树了。
“钟叔,我知道,我肯定不冒那个险。”白哲点头回了一句,然后打了个招呼,朝着走廊尽头的厕所走去。
段三胖慢悠悠地开口道:“钟教授,你还是比较幸运的。”
昨晚上,钟德贵把从树上掉下来的责任,全都归咎到他被钉子扎到屁股之后喊的那一嗓子上,这让段三胖感到极为冤枉,但又不好辩驳。
毕竟钟德贵的的确确,是在他喊完那一嗓子之后掉下来的。
可现在看来,如果不是他那一嗓子,那么钟德贵可就不仅仅只是摔下来那么简单了,手指头还得让捕兽夹给夹断。
钟德贵显然也清楚,段三胖话里的意思,冷哼一声道:“别扯没用的,把我交代给你的事办好就行了,等事成之后,钱我一分不少给你。”
段三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