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以他目前所能接触和调用的资源,实在是过于有限,没办法施展。
“对付阴险的人,只能用更阴险的办法。”白哲稍稍准备一下措辞,把跟戴鹏飞之间的恩怨,详细说了一遍。
说完,又耸了耸肩,笑道:“虽说这话现在说出来,有点当了那啥还想立牌坊的嫌疑,但我还是要说,这其实不是我最初预想的结果。”
“如果戴鹏飞能够控制住情绪的话,那么按照您的风格,不至于会开除他,估计最多也就是撤职,不让他继续当组长而已。”
袁牧笑骂道:“你这家伙说出来的话,是真气人啊!算计人家,居然还怪人家没控制住情绪?”
“事有因果,物有本末。”白哲正色道:“我已经足够克制了,总不能他可以一直出招,我却不能还手,天底下没这个道理!”
袁牧略作沉吟,开口道:“白哲,你这个举动,着实是出乎我的预料,我本来还担心,你小子没经验,将来遇到心黑的人会吃亏,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有些多余。”
言毕,不等白哲接话,又立即说道:“不过,你小子也别拿我这话当好话听,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耍的这点小聪明,真要是细察的话,也不是找不出蛛丝马迹。”
白哲点了点头,也没有辩解什么。
人心的险恶,往往是超出人有限的想象的。
他不会仗着自己经验足够,就疏忽大意。
说到底,千日做贼可以,但千日防贼却不容易。
白哲也不敢保证,就没人能算计的了他。
袁牧对白哲,又是好一顿数落。
一直说到嘴皮子都干了,才算是停下来。
他冷哼一声,没什么好气道:“要不是看在你小子不算太没分寸,还想着保住机器的份上,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了你!”
“袁老宽宏大量,是我学习的榜样,我心服口服!”白哲送上一记马屁。
人家都松口,表示不追究责任了。
说几句好听话,让人家开心开心,心里舒服点,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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