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冷不丁的听起来好像是在关心那只大魔头一样，说出来我就感觉不对味儿了，想解释来着。

历温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强势的用唇把话给我堵了回去：“他怎么办你不用操心，先想想现在你该怎么办吧。”

虽然一撩就倒，可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做这种事，身体的反应不代表我本人的真实想法。

心里犯愁呢：“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亏欠汝栖的，因为没能救她？”

历温停下了吻我的动作，沉默等于默认。

我不理解，所以试图跟他讲道理：“雾渊那就是道德绑架，怎么你还能道德绑架自己？你们只是邻居，你没能救到她那也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一直背负着内疚活下去？”

他抬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我有些反感的别开了头。

自从变成汝栖的替身之后，我就无比反感被人当成她来对待。

如果是历温，那我就更接受不了了。

他看出了我心里的不痛快，解释道：“我没把你当成她，从来没有，只是心疼你脸上的伤而已，跟着我让你受苦了。”

我以为他是故意转移话题，没想到他接着说道：“其实，雾渊说的有一部分是真的，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但是我现在不想说，可以吗？”

第一次看见他如此小心彷徨，近乎乞求的模样，我的心里升起了大大的疑惑。

雾渊说的是真的？哪一句是真的？好奇心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可另一个理智的声音告诉我要尊重他的想法。

见我沉默不语，历温不安的抱住了我：“说出来或许你会厌恶我，甚至是离开我，我承担不起这个后果，我欠下的债会还清的，再等等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