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温凌厉的眼神扫向白泽，他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愧疚的低下了头。

吕岱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好像历温吃瘪能让他身心愉悦。

我尽量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可根本做不到，‘离婚’两个字就在舌尖打转。

可我清楚，就算离婚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让历温更加炸毛而已。

没等他开口，甜甜抱着我安慰道：“妈妈你不要生气，我有其他办法，我会按照妈妈所希望的样子活下去，不会让你担心难过的。”

那双明媚的眸子什么都懂，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甜甜从我身上下来，走向了装狐狸的笼子，我的心也揪了起来。

历温想要搂我的肩，被我负气一把拍开了，我需要冷静一下，至少现在我讨厌他。

这时吕岱看着甜甜笑得十分邪魅：“小家伙，不杀它就得收服它，那可比杀了它更难。”

我看向历温，他趁机抓住了我的手，解释道：“启蒙仪式，要么收服祭品，要么杀了祭品，成年妖怪杀比收服容易。”

我明白，他都把那只狐狸关起来了，已经把伤害降到了最低，这也许是他最大的让步。

可这种启蒙仪式我真的无法苟同！

我愤愤的想把手抽出来，历温不肯，另一只手搂住我的肩膀，眼里闪烁着一丝小委屈：“如果甜甜不想那么做，我会帮她的。”

事已至此，我有反驳的余地么？我甚至连只猫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