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的是这个梦几乎每晚都在重复。
每天醒来我都觉得很累,嗓子也很难受,可衣服又好好的穿着,弄得我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在梦里我忍不住问他:“是不是你耍了什么小花招?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
历温猛地停了下来,我也睁开了眼,果然是梦。
可想到他的德行,我带着怀疑敲了主卧的门。
门开了,一只大手把我扯了进去,我连人都没看清楚就被摁在了床上。
密密麻麻的问落在了我的脸颊和脖颈,历温的疯狂让我无力反抗。
我气得咬他:“我们离婚了!”
历温:“还没离。”
我要气死了:“我每晚做梦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他回答得理直气壮:“不这样我怎么能知道你在想我?别嘴硬了,你明明离不开我。”
我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离开他的这段时间,我确实过得很糟糕。
可他总是搞这些小动作!真的很过分!到底是谁在给他出馊主意啊!
第二天还是他送甜甜去上学的,我直接起不来床,这比梦里可惨多了。
历温几乎把这段时间对我的不满全都发泄了出来,一晚上我都没睡觉,喉咙沙哑疼得冒烟。
说他欠吧,他还在床头放了一杯温水,桌上还有早餐,流水的饭菜铁打的蘑菇,蘑菇面包,他真是有心了。
小黑在阳台嗮太阳顺毛:“以前他哪儿能这么变着花样的讨人欢心啊,要我说你俩别离婚了,对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