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山道：“你们也要走？如今你们修为尽失，还是留下来吧，我会想办法恢复你们的修为。”

姜正和陶晨摇头笑道：“没事，这些已经不要了，我们做一个普通人也挺好的。”

沈东山有些自责：“抱歉，是白鹿书斋对不起你们。”

姜正和陶晨笑着摇头：“沈老师不要这样说，我们此生永不后悔进入白鹿书斋学习。”

“沈老师，凌云师弟，告辞了。”

说完，姜正和陶晨结伴离开皇宫。

他们两个的人生到头来就是一场空。

但他们并不后悔。

凌云遥注着陶晨与姜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很酸楚。

大胤神国的风华宴会召开之前，沈东山和慕白鹿解散白鹿书斋，副院长周太安和大长老杨横渊带着白鹿书斋中大部分弟子暗中转移离开，不知去处。

如今，白鹿书斋支离破碎。

凌云咬牙暗道：“师公身死，鹿姨失踪，老师伤，柳姨殒命，苏秋璃师姐的家族也如遭雷击，姜正和陶晨修为尽废，成为普通人。”

“魏玄崆，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

之后几日，很平静。

短时间内，大胤神国不敢朝沧月神国这边伸手。

凌云找到顾南忱道：“顾南忱！”

顾南忱笑着点头，道：“我想你是来找我老师的吧？”

凌云点点头。

此刻，何酒痴自屋内缓缓走出：“来得真巧，今日正巧结束闭关。”

凌云抱拳道：“前辈！”

何酒痴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