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奕心里这团火烧的太久了,他伸出胳膊,圈住初九月,怜爱的为她擦去额头的汗珠,等到九月完全消汗了,才拿了热毛巾和新的睡衣,为她擦拭着。
翻过身去,他赫然在床单上看到了一抹新鲜的红痕,生理常识告诉他,那是第一次的少女才拥有的特权,他微微一笑,将被子重新盖好,浑身的细胞都传达这一种莫可名状的成就感。
那是从前谈下多大的生意都没有过的。
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件彻底属于他的人......
初九月的梦醒了,落地窗前洒下的阳光不知是清晨还是正午时分,她揉着酸痛的肩膀支起身体,床头上喝了一半的醒酒汤让她忽然想起昨晚在酒吧的事情。
猛然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成睡衣了,是谁吧她送回来的?几点回来的?是不是违背了门禁的时间?衣服又是谁换的?
她连忙下地,光着脚丫跑到门口,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叫来一位正在扫地的保姆。
“少夫人有什么吩咐么?”
她忽然不知道怎么问了,在这些人眼里,她就是徐振奕的妻子,丈夫给妻子换衣服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么突兀的问,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他们之间没有夫妻之实了吗?
“少爷呢?他在哪儿?”
灵机一动,九月换了个问题,小保姆恭敬的告诉她,少爷正在花园露台上坐着看时政杂志。
这么一身宿醉刚醒的样子去见徐振奕是愚蠢的,初九月拖着散架般的身体去放了一缸热水,将自己丢到热水里放松,她是个健忘的人,从来做了梦第二天醒来了都记不住。
但是这次她的脑海里都是昨夜的残片,还有身体,又酸又软,哪里都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