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一脸错愕的初九月,低声呵斥道,“你别以为有徐振奕给你撑腰就可以在徐家做主了,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在老宅住,每天我都会让下人准备验孕棒,什么时候你怀上了孩子,什么时候恢复自由,不然的话,你在这个家里呆到死也别想出去一步!要么就跟振奕离婚,换个听话的来。”
初九月猛然抬头,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公司她好不容易才要到了自己手上,一切的一切都在百废待兴。
他不能!
不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把她辛苦努力的成果摧毁掉,更不能把她像囚犯一样关押起来。
她是一个人啊,不是只有徐家人才可以有尊严。
忽然,她肩膀上的大手加大了力度,将她整个人都拉到自己的肩头上,徐振奕语气里的坚定也丝毫不比徐天行弱,“爸,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刚刚的一瞬间,徐振奕的脑海里忽然想到了他凄苦的母亲,于是对面前这个毫无爱情观的爸爸重新燃起了恨意,“我虽然不是个唯爱情至上的人,但是我敢说,我徐振奕的字典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我娶了谁就会对她负责一辈子,才不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借口,辜负妻子。”
在徐天行诧异的眼光中,他一反平时少言寡语的常态,“仗着徐家人的身份,在A市里想娶谁就娶谁?男人的担当呢?那和土匪截压寨夫人有什么区别?谁愿意谁做去,反正我,不行。”
嘶——
初九月不明白话中的深意,但是她感觉,这句话说完,整个房间里的气氛都变了,刚刚只是沉默,现在却是死亡般的寂静。
徐云瑞和徐逸轩兄弟俩瞪圆了眼睛,倒抽了一口凉气,眼睛时不时的瞟着坐在首位的徐天行。
是畏惧?是幸灾乐祸?她不知道,但是循着两兄弟的视线看过去,初九月发现,徐天行的面部肌肉都在痉挛!
他在与徐振奕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