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楚知弋瞥成王一眼,笑道:“岁岁,成王毕竟是我们的晚辈,见了你起身行礼也是应该的,怎么能这么揣度本王的好侄儿呢?”
“行,我不说了,既然都是自家人,成王也别客气,我家人手不够,客房就麻烦你自己去收拾一下了。”
连穗岁不知道成王抽什么风,非得往跟前凑。
楚知弋作势咳嗽两声,又惹来连穗岁一通抱怨。
“你的伤因为赶路,一直没养好,本来想在哥哥这儿住一段时间好好养伤呢,谁知道又摊上这些事情,快回去休息吧,两天后咱们又该赶路了,你一直不见好也不是个办法......”
她嘴上抱怨着,手上动作不停,帮他拍着后背顺气。
这一幕让成王觉得刺眼,拱手道:“既然皇叔身子不舒服,侄儿就先告退了。”
楚知弋冲他点头,等他走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
连穗岁不知道成王抽了什么风,楚知弋却知道内情,无非是后悔了,想重新追求他的妻子。
人总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热水洗漱过,楚知弋粘了上来,贴着她的耳朵说道:“岁岁,我的伤已经长好了,现在能行了吗?”
连穗岁有点累了,想睡,推了他一把。
“明天再说吧,好困。”
奈何某人不做人,兴奋地欺身上来,动手去解她的腰带。
“没事,你睡你的,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