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我明日便要死了吗？”渺渺开口问：“难道那个大罗金仙说了假话。”

乾元金仙当时说，用凌霄道镜她只是会受损伤，并不会殒命。

识海中，妖神道：“不错，按理来说，你承受不住道器之威，会陨落其中。”

“原来大罗金仙也会说假话。”

渺渺感慨一声。

妖神冷哼一声道：“这些仙神最是虚伪，他们只是修为高，并不代表他们是圣人，有七情六欲，说谎做违心事，有什么奇怪。”

渺渺没出声，但却也觉得妖神说的没错。

妖神继续道：“便如那元烈，口口声声说你是他的情劫，但为了拿回自己的一半神识，还不是不再顾虑你的安危，在那元烈心中，那一半神识比你重要多了。”

渺渺道：“我早知他如此，他此前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困在圣山，只是为了自己开心而已，却偏偏要说是为了我，若他是为了我，便该问问我，是不是想要留在圣山。”

“不错不错。”妖神道：“不愧是那位大人看上的人，看穿了这世间的一切丑陋。”

“人？”渺渺忽然抓住了关键词：“你说我是人，我果然是仙人族么？”

妖神说漏嘴也不在意，神怎么会犯这种低等错误，自然是他想透露的。

只是渺渺能不能领会就要看自己。

妖神道：“你可不是仙人族。”

“我不是仙人族是什么，你刚刚明明说我是人。”

妖神一笑：“明日你若是有机缘，便能知道了。”

又是明日。

渺渺没得到答案，也不继续追问，反正问了妖神也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