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让修仙界凡人汲汲营营的仙路。

云渺从储物手镯最深处，翻找出自己早已不用的下品灵石，给了摊主一块，手在众多花灯中挑选了一番，选了一盏龙灯。

“谢谢仙子，谢谢仙子。”

云渺提着灯笼前行，忽而身边空间产生了一丝细微波动。

一道红衣身影出现在她身边。

云渺微微一愣，开口笑问：“弑大人，你也对这凡人的集市感兴趣。”

云渺瞥了周围人群一眼，虽然靠近弑的凡人，都自动避开，但并没有人对弑的突然出现显露出异样。

想来，应该是弑对自己施加了秘法，他虽在，却无人能看见。

“人间烟火气息，吾的确感兴趣。”

云渺笑道：“那就好好逛逛，我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心灵平静了。”

好似忘记了那些厮杀，修炼，甚至就连所谓的灵界大劫都没有再担心。

凡人短短几十年的生命，也许不到四十年，就如刚刚卖灯的凡人摊主，就已经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根本不必害怕，甚至压根不知道。

“怎么，汝想当一回凡人？”弑忽然问。

“暂时当几天凡人也无妨。”云渺瞥了弑一眼问：“弑大人，要不要也试试？”

弑瞥了云渺一眼，没说话。

云渺也不知道，这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不过弑同不同意都没关系，云渺倒是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不错。

跟弑说着自己的打算。

“弑大人，明日我便在这凡俗集市寻找一处住所，也做点小生意，晚上出来摆摊，体验一番凡人的感觉。”

“汝自行决断便可。”弑冷冷开口。

云渺道：“那自然是要询问弑大人的意见，如果弑大人也要体验当凡人的感觉，我也好为你安排身份。”

“什么身份？”

云渺沉思了一番道：“比如，我们是一对兄妹，在这凡人世界讨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