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乎乎的。
屋里的龙凤红烛燃了一夜,大红的鸳鸯帐子也断断续续地荡了一夜。
柳杏儿和姜氏就住在大房,何氏早早的就给两母女准备了房间,屋里的被褥帐子啥的都是新的。
何氏还给准备好了香胰子和香膏子。
便是大牛成亲这日这般忙乱,也没怠慢两人,把两人顾得巴巴适适的。
“明日不用早起,我嘱咐过大牛,晚些敬茶。”何氏送柳杏儿母女去客房的时候专门叮嘱。
“好!”姜氏笑眯眯地答应,一个嫂子移了性情,幸好还有一个嫂子和从前一样。
姜氏的心情就好了不少。
柳杏儿的心情也很好。
都很默契地没提作妖的桂氏。
这种场合,除非真的是得了什么下不得床的大病,二舅母怎么都该露一面的。
罢了。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是有尽头的。
第二天新媳妇敬茶,何氏很实地给了裴五娘两锭银子。
“我是个乡下妇人,买东西的眼界有限,手里的银钱也有限,你是高门大户里出来的姑娘,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不如直接给你些银钱,是存着当体己还是自己去买点儿喜欢的,都随你!”
裴五娘接过银子转手就给了抱琴收着,然后从秦嬷嬷的端着的托盘上拿了一条点缀着绿松石和红珊瑚的抹额捧着奉给何氏:“谢谢娘!
这是儿媳给娘做的抹额,希望娘不要嫌弃儿媳的针线粗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