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船后面是一艘巨大的豪华船只,上头虽然没有挂旗帜,但也能看出来船只的主人必是地位超凡。
“金鳞卫?”柳杏儿的眼神冰寒。
陈虎抱着她稳稳地站在摇晃不已的船上道:“护卫开道的是金鳞卫,但中间的船不是。”
“中间的船是亲王才能乘坐的!”
“没有挂旗帜,只报金鳞卫的旗号......”陈虎冷笑一声:“皇帝跟前儿出了叛徒!”
行事嚣张的是船上的那位王爷,但现在,金鳞卫吸引了全部的仇恨。
而所有的老百姓都知道,金鳞卫是皇帝的人。
柳杏儿颤抖着唇道:“他要出行,可以先让地方衙门清理河道,让所有船只停航一日,这样就能避免伤亡!”
陈虎:“所以萧山王是故意的。”
“这些人都白死了?”柳杏儿知道自己问的是蠢话,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了。
可不就是白死了!
没有人会赔偿他们。
金鳞卫不问他们一个不及时回避的罪就算是开了大恩了。
“嗯。”果然,陈虎给的是柳杏儿心底的答案。
“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陈虎抱紧了柳杏儿,拍了拍她的背脊,看向大船的目光变得冰冷至极。
该死!
吓到了他的小媳妇。
柳杏儿埋首在陈虎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封建社会的血腥冰冷,真不是你想要好好过日子,就能好好过日子的。
这里是个可怕的,人吃人的社会。
大船经过之时,柳杏儿从陈虎怀里抬头,就和大船船头站着的严川对上了视线。
严川身边站着的是个华服老头儿。
老头儿也朝她和陈虎的方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