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太担心,福川不会有事儿的,镇远侯跟我说过,他想把福川培养成世孙!”
“跟着镇远侯福川才会有前途!”
“况且他本来就是侯府的嫡长孙,凭什么要把侯府给让出去?”
姜氏虚弱地道:“您说的道理民妇都明白,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想收拾点儿东西给福川送去,都是他用惯的。
再有就是,我想请侯爷暂时不要把福川带回京城,福川还没开始念书,能不能先让他在府城念书?”
“柳二顺当时事情一日不查清楚,我是一日不放心福川去京城,我怕福川遭了毒手。”
“我是个做娘的,自然是愿意儿子好,儿子好了,难道他还能忘了我这个亲娘不成?”
“再说了,福川被他这么抢走肯定要闹脾气的,不如我去劝劝福川......”
崔知义觉得姜氏说得有道理,于是就道:“那你现在回去收拾东西吧,我一会儿命人来接你们,送你们去府城。”
姜氏屈膝行礼,带着回家,给福川收拾了些东西,她自己也收拾了两件换洗衣裳。
毕竟去府城一天不可能打来回。
姜老太太道:“你带着秋婶儿,庭哥儿带着秋天,手边儿上都得有人!”
“身上再带些银票和散碎银子,穷家富路。”
姜氏颔首应下,姜老太太道:“你去了如果能留下几日就留下几日,福川这孩子肯定害怕,你得哄哄他。”
“人在屋檐下,叫他面儿上乖巧些,好汉不吃眼前亏!”
“家里你不必惦记,生意我给你看着!”
不管是鸡蛋糕还是风干兔,姜老太太都会,手下又有人,她能张罗得过来。
县令那头的人来了,姜氏和陈庭上了马车,往府城赶去。
如姜氏所料,福川在马车上闹了一路,哭吼得声嘶力竭。
镇远侯完全不管,也不许下人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