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陈虎在，我倒是不担心。”

说完老太太去把针线拿出来做，柳杏儿则是去另外一个房间配置风干兔子的香料。

这一整天就没有别人来家里问柳杏儿的脸。

柳杏儿心里隐隐有了些猜测。

第二天她就女扮男装出去打听，芙蓉楼是谁的产业，花了点儿钱很容易就从芙蓉楼的小二嘴里打听了出来，芙蓉楼是县令夫人的产业。

她又给那小二加码，问他知不知道先前的小二去哪儿了？

“说是偷了夫人的东西，被贾嬷嬷给发卖了！”

柳杏儿惊讶：“他还偷东西啊？以前我买东西都是他接待的，挺好的一小哥儿啊！”

“啥时候的事儿啊？”

小二道：“嗨，就是前两天的事情！”

“谁知道啊，说是抓到了现行，我们也不敢多问。”

柳杏儿就道：“小哥儿，我跟你打听的这事儿你可别透出去！”

小二忙道：“自然不能！”他又不傻，透出去他可得不了好！

到了这个时候，柳杏儿就能确定十有八九是县令夫人下的手。

她倒是没有怀疑为啥事情能查得这么顺利，主要是有明确怀疑的人，且她面对的又不是什么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用钱开路，想知道什么真的不难的。

但眼下柳杏儿犯难了。

到底是私下报复。

还是把这件事捅到县令那里去，把事儿闹大？

如果是私下报复的话，就得等陈虎回来。

她是没有能力的。

又过了一天，柳杏儿让秋菊去县令府上找彩云，问她请大夫的事情。

彩云这次还是把秋菊带去了欧阳氏面前。

欧阳氏和颜悦色地询问秋菊柳杏儿的情况，秋菊说：“回春堂的顾大夫又给我们娘子换了个方子，效果不错，我们娘子的脸好些了！”

“娘子差奴婢来问一声儿彩云姐姐，夫人允诺帮忙请个府城的大夫，可去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