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满上了,两人都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
本来吧,喝合卺酒是有一连串的吉祥话儿的。
可是陈虎的目光一落在小媳妇这张让他掉魂儿的脸上,瞬间啥玩意儿都忘了。
什么烂熟于心。
全跑没影儿了。
柳杏儿也是一样,两辈子头一回结婚,她也紧张啊。
陈虎忘了,她更是记不住。
就被陈虎带着交臂抿了一口杯中酒。
她抿了一口,陈虎干了。
干完回头看小媳妇的酒杯里还有,那咋成啊!
合卺酒得喝光的!
于是陈虎凑过去就着柳杏儿的手把她杯子里的酒喝到嘴里,再一把抱住她,扣着她的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
霸道地将口中酒渡给柳杏儿。
柳杏儿蒙着呢,就被陈虎灌了一口酒进来,他又亲得急,以至于那酒全进了肚子。
一路火辣辣的。
她软软地没了力气,陈虎松开她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红了,眼尾泪盈盈水润润的。
男人又低头含去了她眼角的泪。
温热的触感让柳杏儿的心尖儿跟着颤抖。
“虎爷,该开席了!”这时,门外传来不知道谁的声音。
陈虎真想说老子不去,你们自己个儿吃。
但怀里的人儿在推他:“你快出去啊!”
“出去招待客人!”
“哪儿有把客人们扔下的道理?”
陈虎使劲儿抱了抱她:“妖精!”
“老子出去了!”
“你洗洗换身儿松快的衣裳,我去把人安顿安顿,计来给你下面条吃!”
说完,他又狠狠地亲了一口柳杏儿,转头瞅见桌上的剪刀,便拿起来剪了一撮他自己的头发,一撮柳杏儿的头发,用红绳儿绑在一起,放进了一个木头小啊匣子里。
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陈虎大步离开。
柳杏儿忙去照镜子,她刚才又流眼泪又被陈虎亲,不知道眼线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