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误不得。”
陈庭连忙道谢,他给郎中结算诊费,郎中摆手没要,他道:“等你哥回来会给我,现在送你弟弟去县城医馆,还得花钱,你身上要多揣些钱才是。”
郎中出去,陈庭关上门,对两个瑟瑟发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孩儿道:“不管谁问你们什么,你们都只哭不说,明白了吗?”
现在外头到处都是人,不是问清楚事情的时候。
陈庭下意识就觉得不对,这里头肯定有事儿。
两个小孩儿哭着点头。
陈庭这才开门走出去找村长,而村长和村民们显然听过郎中说过啥了,对陈庭表示十分同情。
村长对陈庭道:“郎中说了,陈疾得马上送去县城医馆,我已经让人去拿钱套牛车,你莫要着急。”村长怕陈庭身上没钱,陈家现在偏生没有一个大人在家。
若是换了别人家他可舍不得拿钱出来垫付,可是陈家出事儿他可以。
村长相信陈虎有还钱的能力,每天板栗的账陈虎可是半文钱都没有拖过。
陈庭拱手道谢,他指着柳老婆子道:“顺便把她拉去县衙,我要告她杀人!”说完,他朝着众人拱手鞠躬:“还望诸位父老乡亲能帮小生做个证。”
一听陈庭说要报官,柳家人就急了。
首先柳大富两口子就跳了起来:“不行!不能报官!”若是报官,有这么一个罪囚奶奶,柳福来的前程就毁了。
大晋有规矩,凡罪囚后代子孙,三代不能科举。
“不能报官啊村长,陈家老三老二不是还没死吗,且报官也会对咱们村有影响的,对村长您也不好啊!”
陈庭寒着脸,指着柳大富愤然道:“难道说我弟弟没死还是罪?”
“一句没死难道就能掩盖她闯进陈家偷盗不成反杀人的罪名?”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