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这次赔钱,但是下次我定能赚钱,若是你们信得过我,将来有机会咱们再合作便是。”
明曦这话传到了皇帝耳边,皇帝手里拿着的正是新上任的震海侯亲手写的第一份奏折。
海岛银矿规模不小,请朝廷增派民夫前往开矿。
皇帝轻笑一声,这一对父女,一个敢跟他要人,一个敢当散财童子。
相比之下,太子的所作所为确实让皇帝非常失望。
他就是故意驳回段明曦的请旨,故意强行收回东港,就是要看看他的儿子们臣子们会怎么做!
弹劾太子的奏折,案头已经放不下。
皇帝的手拂过那些奏折,随即狠狠地掷在地上。
这是他尽心尽力教导了这么多年的太子!
“皇上,息怒!”丁肇忙过来扶着皇帝坐下,“太医说了,您现在不能动怒。”
“丁肇啊......”
“奴才在。”丁肇弯着腰扶着皇帝坐下,依旧弓着腰听皇上吩咐。
“你说,朕是不是做错了?”
“皇上,您怎么会有错?自您登基以来,克己勤政,这几十年连一座像样的园子都没修过,大楚百姓谁不称赞皇上是一代明君。”
“是吗?”皇帝冷笑一声,好皇帝未必就是个好父皇。
他曾经很厌恶他的父皇待他们这些儿子刻薄,多疑,引起皇子间的争斗,死的死,伤的伤,残的残,最后只剩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