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侧妃人都没了,我也不计较这些。”
活着的钱侧妃对她威胁极大,但是人已经没了,又是背上这种罪名没的,是真的无关紧要了。
“怎么能不计较?”明曦看着段徽柔道。
段徽柔一愣,“这还怎么计较?”
“张婕妤说了,她没指使钱侧妃不是吗?难道你真的想让张婕妤一辈子做个有污点的婕妤,让晋王陷在泥潭里,对你有什么好处?”
段徽柔愣住了她没想过这些,也没人教过她,她不懂啊。
但是,她现在有点看懂段明曦了,她肯跟她说这些,就是要教她,她立刻摆出谦虚的姿态,“还请大姐指点一二。”
明曦看她一眼,沉默一瞬,这才又开口说道:“钱侧妃虽然死了,但是她还有家人。”
“可钱侧妃的爹做了这么多年的知府毫无进益,这有什么可查的?”段徽柔狐疑地说道。
“正因为他在知府的位置上一动不动才更可疑啊。”
段徽柔更不懂了
明曦看着段徽柔这般,想想上辈子居然还在这个榆木疙瘩手里吃过亏,就觉得亏得不行。
若不是她双眼被所谓的亲情蒙住了,就段徽柔这样的,她狠下心,一个人能打百八十个地。
榆木疙瘩不开窍,那就用斧头劈开。
“钱侧妃得宠这么多年,她怎么会不提拔娘家?晋王这么宠她,又怎么会不给她做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