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事,梁冬脸色也是一沉:“是啊,说是让我订好酒店,他们那边约莫有二三十人。”
梁西讶异:“这么多人?”
妈妈也是个命苦的人,外婆家从小就重男轻女,妈妈上了二年学就得在家里侍候着一家老小,才十几岁外婆就收了人家的钱,要把妈妈嫁给上了年纪的男人做续弦,妈妈跑了,然后在海市遇上了出来讨生活的爸爸。
妈妈是邻县的人,和爸爸比较近,生活习性和语言也是一样的,爸爸对妈妈又颇为照顾,久了两人也生出了情愫,等肚子大了这才带着爸爸回去,一听说爸爸家里清贫,而且还拿不出昂贵的聘礼,外婆毫不留情地把爸妈赶出家门,宁愿断绝关系也不愿认下这门亲事,后来爸妈一直上门,一直都是不给进的。
慢慢的妈妈心里也死灰一般,没再怎么和外婆家的人来往了。
后来爸妈车祸出事,外婆带着舅舅也来了,不是来看妈妈最后一面,也不是来看她和姐姐,而是直接和大伯撕了起来。
因为谁都想把赔偿的钱抓在手里,后来大伯父羸了,但是也给了外婆他们十万块,从此他们就没再上门来。
她爸妈下葬也通知了外婆家,当时外婆家的人说当没有这么个女儿,以后不要再上门来。
现在爸妈再次安葬,姐姐也只是表面上说一下,没想到那边居然要来那么多人。
“姐,那我来给他们订酒店吧。”
“没事,我晚些打电话订就好。”
“不,姐姐,我的意思是,不要给他们订那么好的。你开饭店的事,估计他们也有耳闻了,我们还是要低调一点,不然的话肯定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的。”
梁西对那边的人,可没什么感情,也看得透透的。
梁冬却有些拿不准主意:“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呢,本来他们到西河也就一二个小时的样子,开车当天来回都不是问题的,而且妈妈也就一个哥哥,满打满算,我都不知哪里来的二三十人。而且爸妈安葬还要几天,他们现在过来了,吃喝住行,估计都得算在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