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扯着她,半拖半拉着往外走。
琴琴反应过来:“还有我呢,梁姐说,叫你一块送我回去。”
霍司南瞧了她一眼,让琴琴觉得自己像拖油瓶一样。
拉开车门,他把梁西抱上去系好安全带,回头跟琴琴说:“你等一会,我叫人来送你。”
“啊?”这么大的车,难道坐不下三个人吗?
霍司南上了车,一踩油门头也不回就走了,就把琴琴一个人留在风中凌乱的。
车里满满都是酒精的味道,梁西醉薰薰地冲着他唱歌:“我睡过他的房间喝过他的水......。”
“闭嘴。”霍司南忽然冷怒地一喝。
梁西吓得缩了一下,好生委屈地看着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一样。
霍司南也觉得自己凶了,她喝多了,他怎么就跟一个醉鬼较真呢。
在停车场一下车,她连站都站不稳,扶着车眼巴巴地看着他,像是想求助,又怕惹他生气。
霍司南心软了几分,过去扶她:“走吧。”
“嗯嗯。”她娇软地应声。
阳台的风很大,挺冷的,吹得她清醒了好几分。
他倒了杯温水过来,黑着脸跟她说:“喝了。”
她像乖宝宝一样,把温水给喝了,坐也坐不太稳,索性一头歪在沙发上。
霍司南进去拿了张薄毯子盖在她身上,看着她眼眸有些湿润,有些自责地说了句:“抱歉,是我脾气太冲了。”
梁西只是无力地笑笑,什么都没说。
赵宴送了她花,他回来了,他找到了她,可是,她已婚了。
想开是一回事,可是难受又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