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南在一边,把她信息都填写好了交给护士。
这坏脾气的男人,不仅有副好皮囊,写的字也还真好看。
针扎了下来,痛得她倒吸了口气。
躺在小病床上,她还是难受反胃想吐。
一边的护士有些惊骇,马上过来问她:“小姐,你莫不是怀孕了吧!”
“没,没,我就是胃痛。”
好痛好痛呢,有东西涌上来,还有腥味儿,她赶紧侧过身子探头去找垃圾桶,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吊瓶在摇晃,灯光也在摇晃,梁西喘着气,眼前的霍司南,一分为二,二又变成四,密密麻麻地挤在她的眼前。
她想,她的确不太好了。
醒来的时候不甚安静,还能听到时不时滴滴的声音响,浓重的消毒水味,还有护士推车子那种杂声夹着。
她掀开眼皮子,看到风掀开的帘子,天色已是泛白了。
“你醒了。”
一个护士起身,朝外面叫:“霍先生,你妻子醒了。”
门吱的一声就开了,淡淡的香烟味夹着些许白玉兰的清香扑面而来。
梁西挤出笑,看着那一脸黑沉的霍司南,颇是有些骄傲地说:“我又没事了。”
她是土地上生长的野草,不管状况再糟糕,只要给她点时间,给她点睡眠,她很快就能缓过来的。
他冷哼一声,不置一词。
梁西又道:“我觉得好多了,不过霍司南你看起来好苍老,像个小老一样。”丑啊,都没那么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