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车出去,夜里的大街静悄悄,偶尔只有几辆车子飞驰而过,红绿灯也显得那么孤独。
傍晚的时候梁西还堵车堵到怀疑人生,现在却又觉得海市好空旷。
他开着车子,从市中心一直往外走。
甚至还上了高速,梁西就讶异了:“这是要去哪啊?”
“到了你就知道。”
下了高速,就是海。
梁西开了点车窗,汹涌的海风一下就扑了进来,带着清凉的海水味儿,把浑身上下压抑的气息,也给吹得干干净净的。
索性就把车窗全打开,任凭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凌乱。
天刚欲破晓,微微的泛白,海潮的声音,熟悉得很。
不远的地方,灯光泛亮,人头涌动,还有好些船只来来往往的。
霍司南停好车:“走吧。”
“就这。”
“对。”
这像是一个渔人小码头一样,夜里出去打鱼的船回来,点着灯将一箱箱的海鲜给拉了上来,还有不少的贩子守着,谈着价钱。
处处都咸腥的味道,霍司南带着从湿漉漉的小路一直走。
她有些庆幸带了外套,不然真会有点冷。
有一艘船亮着光,摆了几张桌子在甲板上,但却是清清冷冷的,一个老妇人正在边上洗洗切切着东西。
霍司南带着她熟门熟路地上了船,那老妇人抬头看他:“咦,先生,你又来了。”
“老几样,双份。”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