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上来找他的人,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了。
小窗的风带着热浪吹了进来,将她吹得浑身无力。
真是又羞,又耻啊,她居然给一个同志吻得忘了东南西北,差点任他为所欲为,实在是太可耻了。
“走。”他艰难地抬起头。
梁西抓着他的衣服起身,都不知是他扶她,还是她扶他,彼此踉呛地出了去,找到电梯直接下了一楼。
上了车开到便利店,她丢下他冲进去买了二瓶冰凉的矿泉水,拧开盖子往头上浇,冰冷的水透心入骨,一下就让她清醒了。
再看霍司南,却是坐也坐不住了,躺在后座上打着颤。
她再拧开那瓶水往他头上浇下去:“霍司南,冷静些,要不要现在送你去医院?”
“有用吗?”他咬牙问。
冷冷的水浇在身上,却依然浇不灭熊熊燃烧的欲火。
“我也不知道有没用。”梁西有些脸红。
其实她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她很想现在把他丢在大街上,可是她做不到。
真是气人啊,被他莫名其妙地强吻,不仅不能揍他,还要半夜拉着他回去。
到了明珠花园,他连路都走不好了,要她扶着他,偏得她一凑近,那淡淡的馨香又刺激得让他的火更旺,霍司南更是难受到了极点。
梁西也不想和他有肢体接触啊,他的体温灼热,熨得她格外不舒服。
“梁......西。”霍司南眸子深幽,晦暗不明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