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穷,一个很有钱。
梁冬有些尴尬,还是礼貌地说:“那,替我谢谢秦先生。”
“好。”
梁西睡得迷迷糊糊接到霍司南的电话,他声音有些低,有些沙哑:“梁西,你马上过来接我。”
梁西看看时间,十二点多了。
“你还在云鼎吗?”
“云霄。”他咬牙切齿地道。
梁西吞吞口水:“好,我这就去。”
海市最有名的同志酒吧,除了云霄,还是云霄,创始人就是个同志。
好吧,是她大惊小怪了,霍司南去那儿很正常好吧。
马上换了衣服出门去接他,大晚上的海市,哪哪都不塞车,挺快就到了那酒吧。
她打电话给他:“你下来还是我上去?”
“七楼消防通道,快点。”
他的声音,有点不太对劲,梁西挂了电话赶紧进去,电梯太慢了,她便从楼间那跑上去,气喘吁吁跑上了7楼,看到霍司南就缩在角落里,头发湿淋淋的。
“霍司南,你怎么了?”
“我被人下了药。”他简单直白地跟她说:“快些带我从这离开。”
他快忍不住了,药效已在发作,全身胀痛得要爆炸了,他知道他自己走不出去,便反其道上了楼上,也没多想什么,直接就打电话给梁西了。
东躲一下西躲一下,她不负他所望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