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来,给你介绍一下,我老公霍司南。”
梁西伸手去勾住霍司南的手,她有些担心他会甩开她,幸好他并没有,这男人还是知道轻重场合的。
“别敲了别敲了。”大伯母潘彩凤吐了口痰,晦气地跟敲锣队的人说:“有什么好敲的,早知道真带野男人回来,就不折腾这些了,都散了散了。”
看热闹的听了都一笑,仍是围着不散,瞧着梁西带回来的老公。
潘彩凤挑剔地打量着霍司南,他个头高,长得好穿得也讲究,她冷哼一声,不屑地说:“原来是个小白脸,怪不得能把你勾得不知廉耻,不经家里的长辈就领了证。”
梁西笑道:“我就喜欢他,长得又高又帅的,比我堂姐夫好看得多了。”
“梁西。”梁冬拉拉她的衣服轻摇头,示意她不要这样说话,又打起圆场笑:“小西和妹夫连夜开车回来,肯定又累又饿了,快进屋去喝茶吃些东西。”
“等等,我们林家的事呢,今天要是不处理好,我跟你们没完。”一个五大三粗的妇人从人群里挤了进来,手里抓着一根碗口般粗的木棍,虎视眈眈地看着梁西。
“你谁啊?”梁西奇怪地问。
“林舒平是我弟。”她举起木棍,直指着梁西的脸,气势汹汹地问:“你害得我弟丢了工作,还进了局子,是欺我林家没人吗?今天你要么跟我们回林家,要么就把我们林家的损失好好算一算,少了一分钱,我都打破你这张勾人的脸。”
她拿着棍子故意往前戳,几乎要砸在梁西的鼻尖上。
梁西往后退一步,却忘了脚还伤着,身子有些不稳下意识往边上抓,一把抓住了霍司南的衣服。
霍司南伸出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腰。
一手抓住那女人嚣张的棍子,微一使力就将女人拉得往前倾。
“你是林舒平的姐姐是吧。”他扔了棍子,目光凛冽:“巧了,我们正要找林家的人,林舒平蓄意想杀我妻子,让我妻子头破血流,医生建议做手术,几十万啊,我们正愁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