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修长的手指被握紧。

她刚低下头，就迎上奶奶浑浊的眼睛，她舔舔干燥的唇，“我......”

“关于你今天说的每一句话，我会查清楚的。”厉老夫人对着曲清月说。

“现在，你去涂药吧！”

厉老夫人示意护士带曲清月走。

曲清月哪里想走，她用力地挣扎，却突然听到厉北霆的警告。

“清月，有些事该适可而止了，我们为什么关着你，你该一清二楚。”

曲清月脸色巨变，随即，她低下头，哽咽的心酸呜咽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膜里。

“我不想死......我还要看着我的子皓娶妻生子......”

厉北霆挥挥手，保镖把曲清月拽去涂药了。

厉老夫人疲惫地闭上眼睛，长叹一声，儿孙都是债啊。

厉北霆直勾勾地盯着南星，欲言又止。

下一秒，南星就别开脸。

“老夫人，方老留给你的药，你要记得吃。”南亦寒走了过来，笑着叮嘱她。

“我现在比任何人都不想死。”厉老夫人抬起头，看着眼前高大的男子。

一米八八的身材，狭长的桃花眼，为他平添几分邪肆妖魅。

“那就为自己努力活下去。”南亦寒浑身散发着一股低落颓废的气息。

纵然他是天子骄子，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但他不是万能的。

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身子一天一天地走向衰弱，南亦寒除了心疼，还有一种名为“无能为力”的心酸。

“我尽力！”厉老夫人笑了笑。

随即，她看向厉北霆，脸色有些灰暗，“阿霆，从一开始你就错了，你不该隐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