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着伤者儿子留下来的协议,看上面写着她爸妈初期要赔付80万,后期每个月再支付一万五的护理费和生活费,温言就气不打一处来。
一根小腿骨折,两根肋骨骨折,虽说有些皮外伤,但怎么着也花不了80万,何况还有后期每个月支付的费用。
就这些伤,30万都够解决全部了。
这一家人明显是无赖,就是来讹人的,他舅已经被卷50万走,他爸妈也拿了20万出来,可这些人还不行。
流氓,一个个就是流氓。
啪嗒把协议摔在桌上,温言气得要命,觉得这些人比宫宣还过分,比他还要欺负人。
温言咨询过律师,律师说案子肯定能赢,但拿门口那些无赖确实有点为难,关键那些人都是油子,你关进去教一下,他马上又出来,又接着坐你家门口。
你说判个重的,他们也没干啥,重也重不到哪去。
主打一个膈应人,恶心人。
而且温博学最怕的就是闹到学校去,昨晚已经在商量给钱的事情,被温言拦住了。
温言不是拿不出这钱,只是觉得给这钱好傻,而且这伙人是故意坑他们,他们钱要是拿得容易,以后隔三岔五就会碰上这种事情。
餐桌跟前,温博学无力地说:“我已经被他们闹得头昏脑胀,已经记不住清楚黄成的车子那天到底有没有碰到他们,他们是怎样出来的。”
经过好几天的精神折磨,温博学怕这伙人了。
温言见状,淡定的说:“交警的判决都下来了,我们按比例负责任就好,再说车子不是爸你开的,爸你别想那么多了,我们也已经在帮舅舅了。”
黄丽君听到这里,只是无奈的叹气。
好不容易说今年的日子好过一点,怎么就碰上这样的事情?
“他们要是真闹学校去,我恐怕会被停职。”想到他们会去学校,温博学就愁的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