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是不是碰到事情,一时半会儿的,温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除了和宫宣分开,她没有碰到其他事情。
江媛见温言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便替她说:“失恋,失恋了。”
医生换了一张检查结果看看:“难怪的。”又说:“给你开点药,自己回去好好调节一下,如果长期这样下去,不排除会抑郁。”
没有对温言的失恋发表任何意见,医生给她开了四五种药。
温言和江媛拿着单子离开时,只见医生自言自语的说:“现在的小姑娘,不是太深情,就是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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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拿着单子赶紧溜了。
回去路上,江媛开车,温言的状态比刚才来医院的时候好了一些。
两手握着方向盘,江媛长长吐了一口气:“虚惊一场,真是虚惊一场。”
温言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江媛转脸看了她一眼,接着说:“言言,倒是你,怎么和宫宣分手抑郁成了这样,不是说不喜欢宫宣,不是一直都想把关系撇干净吗?”
“怎么丢了半条命?”
温言告诉他,说她和宫宣散了,江媛还以为她会高兴的起飞,以为她肯定特别开心自在。
谁知道在家里把自己都折腾病了。
医生刚才也说了,她的胃不好也是情绪引起的。
江媛的问话,温言尴尬了。
胳膊压撑在车窗上,手掌托着侧脑袋,抓挠了一下头发,她说:“可能是咽不下那口气吧!”
江媛安慰:“都过去了,本来也是谈了一场恋爱,宫宣其实也挺不错,挺用心的,肯定不全是利用,言言你别想太多。”
两年多,宫宣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