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说的话,宫泽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认为他所谓的相爱就是胡扯。
他只爱他自己罢了。
宫泽的问话,宫宣不以为然的一笑:“我的事情就不劳叔你操心了,你把自己管好就行。”
言下之意,你还是管着你自己身体吧,别又病发了。
宫泽却接着问:“如果言言知道你报复我,你接近她,你强迫她所有的缘由是因为另外一个女人,你说言言怎么想?”
宫泽这样问话,宫宣脸色不好了。
眉毛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就这样盯着宫泽看了半晌,宫宣似笑非笑的问:“宫泽,你威胁我?”
“我不是威胁你,只是想告诉你,天底下没有瞒得住的事情,如果你没想过娶言言,不是真心跟她在一起,我希望你能把对她的伤害降到最小。”
宫宣的脸色再次不好看。
他们又不是自己,他们凭什么来妄断自己对温言的感情?
没有和宫泽吵,宫宣只是冷声说:“叔,我还有工作,就不陪你辩论了。”
宫泽:“我会离开A市的,希望你到时候放过言言。”
话到这里,宫泽也没有过多的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
房门自动的轻轻关上,宫宣沉着脸,转身就走到了落地窗跟前,两手抄在西装的裤兜。
他愿意跟谁在一起,他会不会结婚关他们屁事,他宫宣的事情,还犯不着其他人来指指点点。
只不过,想到宫泽为温言的委曲求全,宫宣心里还是吃味了,怕他们旧情复燃。
在落地窗前站了好一会儿,直到调整好情绪,宫宣这才回到办公桌跟前,继续工作。
等到了傍晚下班,他又和往常一样,又去公司大门口等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