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温言确切的答案,宫宣没再理会这个话题,只是给温言的碗里夹着菜说:“陪我再吃一点。”
宫宣的不痛不痒,温言一口气闷在胸口,真想把碗摔在他的脸上。
最后,冷清清的说:“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温言的淡漠,宫宣不轻不重把筷子拍在桌上。
她刚刚敷衍吃饭,迫不及待跟他谈散伙的时候,宫宣就已经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听她说话,也给了她答案。
可温言还是不搭理他,宫宣脸色也不好看了。
自己什么都依她,她病了,他也没日夜的在医院伺候,还得避开她的父母,她还要哪样?
他亲妈生病,他都没有照顾过。
对于温言,宫宣认为他已经给了绝对的包容和耐心。
宫宣不耐烦的把筷子拍在桌上,温言红着眼睛,转脸就看向一旁,不看他。
宫宣见状,气不打一处来,抬起右手就扣住她的后脖子,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跟前,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他吻的很突然,吻的很猛烈,咬得温言的嘴巴发疼。
两手抵在他的胸口,温言条件反射去推他,却被宫宣吻得更加猛烈,更粗暴。
“嗯呜......”宫宣狠狠咬了她一口时,温言疼的叫了出来。
温言这一喊,宫宣身子一躁,打横就把她抱去卧室了。
不高兴温言说散伙的事情,也不高兴她没有陪自己吃饭,更不高兴她的委屈,不高兴她那么在意宫泽,害怕被宫泽误会。
温言越想躲宫泽,越不想被宫泽撞见他们在一起,宫宣就越不想让她如愿,越想让宫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