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口唾沫,温言的喉咙忽然一阵酸楚,她刚刚就不该问宫宣那两句话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温言气定神闲的说:“我刚刚就是顺嘴一说,宫宣,我没想问你要什么,也没想给你压力,你别想太多。”
不等宫宣开口说话,温言又说:“睡觉吧!有什么事情等我出院了再说。”
这里是医院,温言讲究体面,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吵,她也怕争吵会传到他父母那里,所以没有较真他刚刚的回答,心想,等出院就把事情说清楚。
只是,再次面对宫宣的时候,她不如前几天晚上亲密,下意识的保持了距离。
心的距离。
温言没有借题发挥,没有跟他吵,宫宣把她搂了搂紧,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堵的慌。
明显的感觉到,温言不在乎他,就算她想要给不了感情和婚姻,她也不在意。
背对着宫宣,温言一直闭着眼睛,眼睫毛颤抖的湿润了。
不是在意宫宣给的答案,不是在意宫宣说的不合适,只是心里委屈。
委屈他这样欺负她。
——
第二天早上,温言醒来的时候,宫宣一如既往的照顾她,温言没有拒绝,但明显多了几分客气。
这份客气,宫宣是不痛快的,但又不能责备她。
毕竟她这回生病住院,跟他脱不了关系。
八点半,宫宣离开医院没一会儿,温言就办理了出院手续,她爸妈过来接她的。
昨天晚上值班的小护士见宫宣没在她身边,顺嘴问了句:“温小姐,你男朋友没有来陪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