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蒋费伍就是拿着这八千万去赌的,若是他不借蒋费伍这笔钱,他就没有钱去赌,事情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个女人也不会承受这么多痛苦。
所以,造成蒋黎此刻如此痛苦的元凶,何尝不是他。
宴迟无声地垂下眸子,满是自责。
蒋黎即使此刻睡着了,身体依旧止不住的战栗,她嘴里呓语着什么,像是在做什么痛苦的噩梦。
......
而此刻何家,何苏念看着新闻,直接笑出了声,“几个蠢货。”
“念念,你笑什么?”江瑶芝坐在一旁问。
“妈,你看新闻了吗?蒋费伍死了!”何苏念的声音里带着的全是笑意。
“蒋费伍?就是那个蒋黎的父亲,他死了,怎么死的?”江瑶芝皱眉。
“跳楼死的。”
何苏念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江瑶芝,在果盘里拿了颗葡萄,捏在指间不紧不慢地剥着。
江瑶芝看着何苏念这高兴得意劲,狐疑地问,“这件事不会跟你有关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何苏念吃着葡萄笑道,“是他们一家找上我,说被催债催得活不下去了,希望我出手帮帮他们,我就给他们支了个招,谁想到这个蒋费伍会这么蠢,他原本只是想装模作样地逼迫蒋黎替他还债,没想到弄巧成拙,真的掉下去摔死了,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蠢呗。”
江瑶芝眼珠子转了转,“既然是你给他们支的招,现在人死了,蒋家那群人可是一群泼皮无赖,他们会不会来缠上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