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欢喜有人愁,薄明峻还在一遍遍看着最近的新闻,季行止搞出了这么多事情,今天又去宫家下聘,他急得不行。
江钱急匆匆进来,“先生,打探到最新的消息,薄瑾御为了跟沈宁苒争夺孩子,去宫家闹了一通,正好撞见了季行止他们。”
“然后呢?”薄明峻一脸着急。
“然后......季行止似乎要将沈宁苒接去季家住。”
江钱话音落下,薄明峻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伸手拿过茶杯喝了好几口,“这狗贼的动作太快了,他这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儿子娶沈宁苒,得到沈宁苒手上的股份和宫家的帮助,一家独大啊。”
“那怎么办?先生,您得想想办法啊。”
昨天两人就撕破脸皮了,一切的斗争都已经摆在了明面上。
季行止不装了,薄明峻自然也不装了。
“既然他现在都把沈宁苒接进季家了,说明他们办婚礼恐怕也不远了,呵。”薄明峻握紧茶杯,“想娶沈宁苒,真以为这么容易,有我薄明峻在,他就休想,我们如果得不到,他们也别想得到。”
“先生,您的意思是?”
薄明峻的眼底满是犀利,“毁了沈宁苒,我看他们还要不要这个儿媳。”
......
沈宁苒没有直接跟着季行止去季家,而是以要收拾东西为由,推到了第二天,季行止走后,薄瑾御很快回来。
房间里,薄瑾御正一脸严肃歉意的检查沈宁苒是否有因为刚刚的推搡而受伤。
沈宁苒被他盯得脸红,拉了拉衣服,“我又不是瓷器,就这样撞一下还能碎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