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动的脸部表情,呈现在司机那张方脸上。
加上尖细的女声,胡彪莫名有点恶寒。
他沉默了下,一咬牙:“呸!被鬼附身了?老子他娘的比鬼都凶!”
说着,他直接脚底下抽出一把西瓜刀。
推开唐糖,半弓着身子来到驾驶座后面,刀刃抵在蝈蝈脖子上:“停车!快点!不然老子现在就送你回老家!”
沾过血的刀,对于鬼来说,是有些威慑。
但陈盼盼现在属于阴司,完全不再怕的。
她控制着司机,抬手两根手指捏住刀身,故意软着嗓音说道:“彪哥这是做什么?可吓着人家了。”
胡彪不由打了个冷战。
手里的刀细微动了下,司机的手指怼上了刀刃,瞬间就出血了。
司机眼神一寒,声音阴冷彻骨:“你伤着我了。”
当着胡彪的面儿,伸出舌、头舔舐着手指上的血迹。
似品了品味道,才嫌弃的朝胡彪脸上啐了口唾沫:“呸!果然是混蛋!血都是臭的。”
胡彪气急,刀又往前送了几分:“老子让你停车!我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在不停车,老子一样砍了你!”
司机啧啧摇头:“诶,嘴真臭。你不是想砍我,你是想熏死我吧。”
“糖宝,你管不管他?”他视线越过胡彪,径直看向唐糖。
唐糖叹了口气,双手一摊:“随便。”
师父说过,有些人就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师父还说过,这种人,就是打得轻了。
俗称,欠揍。
司机晃了晃蒲扇般的巴掌:“我这一巴掌下去,他可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