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康平当家主当惯了。
除了斐白露那个狂妄的,何曾被人这样无理对待过,还是在众目睽睽下,顿感难堪。
“晓晓,你的要求我照做了,只是这九天门的人不识好歹,不欢迎我们,我们也不必自讨无趣留在这里遭人白眼!”韩康平沉着脸,甩袖离开。
他此番前来,一是为了确认江清是真死还是假死,二是做给世人看,面子上过得去。
既然九天门不给脸,他们也不必顾及过往的情分!
“我们也走吧,这韩家势大,越发难以理喻。”默默围观全程,斐白露摇摇头,神情惋惜。
她还是那句话,韩康平没有韩迁老爷子身上半分气度和智慧。
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九天门现在势弱,韩家是千年大族,但未来谁又说得定?
温时年把几人紧张的气氛收入眼底,他也不多问,只说:“这韩家也算有几分本事,能让你如此讨厌。”
讨厌韩家?倒不如说是厌恶韩康平这种满腹算计的人。
从玄师大会的强逼,到韩家昧下了小凤凰的凤凰石,把它占为己有。
要是韩家肯当自己的助力,说不定关系不会闹僵。
然而,韩康平想的却是让她归顺韩家,听之任之。
斐白露耸耸肩,“说到底只是利益立场不同罢了。”
她不再谈论韩家的事,转而继续刚才的话题,问温时年:“你刚才说让普通百姓学会自救,难不成让他们人人学术法?还是分配护身符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