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彦紧抿薄唇，一言不发。

教训人的时候谢淑娟理所当然，可是如今谢彦来询问她下意识地心虚。

“没错，我不能打她吗？她让你的手臂受伤，我作为你的姑母难道就不可以宣泄一下情绪？”

谢彦反驳她说的言辞，“我以前就和您说过，是我本身冲上去的，和她无关。”

“可要是你不是因为救她，你怎么可能受伤？”谢淑娟立马反驳道。

谢彦眸色幽深，半晌未说。

谢淑娟缓了一下情绪，说，“阿彦，我感觉你这两年来的时间变了很多，曾经的你向来不会这般和我说话。”

“曾经您同样不会这般不问是非便动手。”

谢淑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自己的儿子口中说出来的。

“那么你是在责怪我，我不该打了她？”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在我听来你分明就是这个意思。”

即便谢彦解释，谢淑娟也彻底又相信，她望着谢彦目光中全是失望，“阿彦，你明白她是谁吗？她是叶筱，叶家大小姐叶敬文的女儿，你怎么可以向着她说情呢？你是不是都已经忘了当年你之所以要接近她的目的？”

谢彦声音压低，“我没忘。”

“或者说，你在这两年期间的婚姻日子，你早已完全忘了我们当年所承担的痛苦了？”

谢淑娟句句紧逼，谢彦打算反驳，她却揉了一下眉宇，一副难受的模样。

“彭清，我头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