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霍铭征的吐槽,秦恒懒得理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搪瓷杯,他就是舍不得丢掉。
从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一个道理。
有些事,有些念头,他们的出现是有道理的。
虽然他还猜不透一个“老土”的搪瓷杯能有什么道理。
但是他还是将杯子塞进背包里,拉上拉链,跟随霍铭征安排的车辆离开这个地方。
在车子驶离那片土地之前,秦恒透过车窗回头看了一眼。
安置病患的救援舱、一口被封锁起来的深井,提供给医护人员洗漱用的浴室......
秦恒收回视线,再次捂住空落落的胸口。
离开之前,他还特地找过给他治疗的医生,想问问他的心脏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
结果是他的心脏很健康,也没有因为外力而受伤。
飞机终于在南城机场降落。
下飞机的时候秦恒的脸色很差。
霍铭征立即安排车送他去医院。
到了北山医院,秦恒从车上下来,正好看见车库里的季家人。
季临打开车门,季父也是哄着人的语气说:“你别把自己的身体折腾坏了,那天你助理去酒店找你,说你晕在沙发上,还不是因为在灾区没吃好,营养不良了?”
季晴不甚在意的口气,“我记得我在那吃得挺好的。”
“好好做个体检再说。”季父不想听她胡说八道。
吃得挺好?
灾区能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他能不清楚吗?
他刚要继续劝说季晴一定要做个全身体检,一转头就看见一行人往这个方向而来。
季临第一眼看见霍铭征,在心里骂了一声狗男人,是长的人模狗样的,怪不得把付小胭迷得团团转,宁愿不要名分,也要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