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更久以前。
沈唯母女将她绑起来丢在卫生间里将近一天一夜的时间。
她从那时候就落下了病根。
而之所以沈唯母女要刁难她,归根究底还是因为霍铭征。
所以她记恨霍铭征,放大他所有的过错。
这一点就算她没说,付胭也能猜到。
宋清霜低头,胡乱地用手抓了几下头发。
躺了大半天头发打结了,手指梳不开,她就用力,扯断了好几根的头发。
付胭皱着眉,及时抓住她的手,“别扯了。”
她用自己的手指给母亲梳头发,将两边的头发别到耳后。
母亲是真的病了。
她和霍铭征的事可以慢慢和她解释,慢慢解开她的心结。
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她的病情,别让她继续做极端的伤害自己的事情。
也的确是要将她带回南城照顾。
所以付胭退了一步,“我们现在出发去机场。”
她已经给霍铭征发了信息,告诉他,她们回去的时间。
她让霍铭征不要阻拦,等回南城了再说。
三点的飞机起飞。
一直到夜晚,飞机穿过云层,宋清霜睡了过去。
付胭拿一条薄毯盖在她身上,才起身打算去洗个脸。
结果她刚换上洗手间的门,一股推力从外面推了进来。
她还没看清楚来者是谁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圈进怀里。
男人身上熟悉的温度和气息,令付胭心头那股窒息感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