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不能把付胭逼得太紧,所以并没有太过频繁来找她。
秦恒调侃他,一天不见付胭心里难受,见了付胭心里难受一天。
付胭嘴里没一句他想听的话,可饶是这样,他还是想见她。
付胭蹙眉,喃喃道:“真的是我做梦吗?”
霍铭征眸光一凝,他知道付胭梦多,以前也有梦境和现实分不清的时候,但基本上是在半夜。
有一次他睡梦中察觉到胸口被人揍了一拳,他醒来过来,攥住她的小拳头按在胸口,质问她。
她死活不肯说,后来被他缠着,才难为情地说梦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她当时陷入梦魇了,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想着既然是做梦,梦里就可以为所欲为,索性给他一拳解气,没想到真的打了他。
不过和现在的情况似乎不太一样。
霍铭征趁她分神,靠近了她几分,手臂虚虚地圈住她,“梦见什么了?”
付胭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但还是告诉了霍铭征,“我感觉有人摸我的脸,我好像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也许是我最近太累了,程大夫说气虚不足的人很容易做噩梦。”
“嗯,”霍铭征又靠近了几分,垂眸看她的脸,“最近看恐怖电影了吗?”
付胭下意识回他,莫名有些乖巧,“自从和你分......”
她嘴边的话戛然而止。